BMY上每年此刻的考研占座年经帖又出现了。

看到里面的各种回复直接引起我戾气值暴表。

一些人无视规矩,大打考研党悲情牌:

  • 应该理解一下 考研的人那么辛苦 平时学习到大教室学也行啊
  • 理解一下行不  大三大二小朋友在宿舍学就行了
  • 互相体谅一下,等你们考研的时候就知道了  (这个不由得让我想起了“多年的媳妇熬成婆”。)
  • 还是要理解一下。毕竟考研还是人生重大事件。不是为了考研的自习,可以自己想想办法,去其他教室,或者留在寝室。控制住不上网就好了 (你当年控制住了?)
  • 考研的显然更重要 (这个理直气壮些。)
  • 每一届都有考研的时候,希望多一些理解。考研需要的是长时间的空位,其他年级的找临时空位不就好了,有必要这么咋呼吗 然后图书馆又要清书了。

这场学弟抱怨,学长花腔的戏还会上演很多年吧。里面的一个回复倒是也比较中肯

“年年都在喊,年年都发生

可能今天还在义正言辞,明天就加入了占座不来党”


我个人非常讨厌占座这种行为。我大一、大二、大三在钱学森图书馆上自习,很少受到这方面的困扰,我会站在一边等到图书馆规定的超时时间,把书挪开,坐上去。让我困扰的是周围同学对于占座行为的态度,就如我一直困扰于他们对于作弊的态度。其实我也困扰于我对他们态度产生的愤怒。

我安慰自己(为了平复心情),这个也是交大的设施、制度、管理、教育各方面都太多令人诟病之处。然而这个本质还是价值观和信仰的问题吧,有些事情你知道可以去做,有些事情不能做。

有时候我想,这个世界太复杂,各种事情存在都是可能的。脱离具体的环境,很难决定一件事情的对错,就像作弊和占座,就像《赛德克-巴莱》那些走向彩虹桥的人,就像《光逝》(Dying of the Light)里那“铁与血,银与玉”的契约。

每个人的经历千差万别,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的程度又极为有限。正因如此,知音才会那么难得。

小学的时候,我曾经告发全班同学在学校门口的早餐摊上抄作业,然后成为全班公敌。但即便如此,那些同学里还是有很多成了我的好朋友。我已经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,不是因为可能带来的后果,而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。我也不曾后悔,如果回到从前,那个小男孩还会做出同样的决定。

另外,今天还看了一篇讲 伊斯兰教 势力渗透的文章,内容比较极端,但是也反映了一部分现实。信仰,真是很难以改变的东西啊。虽然我们很多国人经常会嗟叹自己没有信仰,我看还是有的。信仰不一定是神、主义。信仰就是你相信这个世界赖以运转的那些基础,信仰就是你相信为真的那些东西,那些支持你每日生活、做出决定的那些准则。就像有些人认为活着就行,有些人宁死不屈,有些人相信爱情的纯洁,有些人认为爱情不过是场游戏。

这些年因我的心理不成熟,伤害了几个人。成长,会改变你对事物的态度和处理方式。我不想改变的事自己的初衷。每当自己迷茫的时候,就会告诫自己:惟愿不失本心。

然而我啊,还是希望能够生活在一个纯粹的世界里,蓝天白云,鸟语花香。